Lester莱斯特

不补档。禁止借鉴和二改。不借鉴不抄袭是写手最基本的素质。写文是件开心事,怎么整的这么闹心呢?

天天闹喻府 08 (喻黄)

    想要点拨我们天天让他以后不要再折腾了?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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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那天黄少天还是没吃上饭,饿着肚子折腾了一天‘蚂蚁搬家’,把屋子里的各种瓷器从墙角搬到窗根,过了一会又从窗根下抱到床边。盈袖看着黄少天依旧有精神,也没有拦他。不过还是全程在旁边看着黄少天,提醒他小心腰注意脚的。

 

    两个人忙活到了晚上,黄少天这才认真思考今天这一天发生的事。他在床上烙饼一样的翻来翻去又想来想去,最后觉得喻文州给他提的建议非常靠谱,今天盈袖一天都没掉眼泪。所以以后他再也不用怕看见盈袖了,只要比她还能嚎就是了。“喻氏治哭法,亲测有效……”黄少天又自己嘀咕的一会,这才睡了过去。也就他刚睡着这一会,他的房门被推开了。

 

    进入梦乡的黄少天是非常放松的,完全不清楚自己的房间‘出了事’。等他知道的‘出大事’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而小丫鬟盈袖……正在惊叫。

 

    要说盈袖呢,年纪不大,嗓门不小,打开门还没进屋就尖叫了一声,吓得原本躺平的黄少天直接坐起来了。“怎么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是不是那个管钱的调戏你了?我早就觉得他看你眼神不对。上次他看你就不怀好意我告诉你我是怕吓着你才不和你说的。就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子我一瞧就知道他不是好人,也一点都不正直。当然了,这个府里也就剩下我是个正直的人了,我虽然被迫嫁给喻文州看起来是个GAY啊,但是我的内心笔直笔直的,一点都没弯——”黄少天一边说一边揉着眼睛要下床,盈袖张大嘴想要拦着他让他别动,可黄少天理也不理,一抬腿就放在被子上了。向来话痨的黄少天感觉到有些不对,想也不想的吐槽,“你给我弄的压脚的被子这么硬,怪不得我昨天都没盖,看来我是来久了又被你伺候惯了。我可从来没想过我能这么娇气的啊!”

 

    “没有盖是因为我拿去盖了,你有被褥还要和我争,我只好随你意,和你共用一床被褥。”睡在黄少天身边的喻文州也坐起来,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淡定的解释。

 

    “你你你你你!”黄少天一把扯过被子裹住自己,“你还真过来圆房啊!我不是让你……唔。”黄少天想起来昨天自己说的话,捂住自己的嘴,转头对盈袖道,“我不和喻文州说话,你替我转告他咱们俩昨天关于他都说了什么。”

 

    “嗯!”小姑娘关上门,答应的脆生,总结的也清楚:“夫人与您赌气,说不喜欢您了。我便与夫人下注,若是昨夜您要是来过夜,以后夫人既往不咎,还给您传宗接代。您要是不来,以后您即便再来也没有好脸了。”说完,盈袖冲黄少天甜甜一笑,给喻文州做了个请安动作,“老爷您果然还是来了,说明您心里有我们夫人。”

 

    喻文州笑眯眯看着黄少天:“昨日,少天是这么说的?”

 

    黄少天苦着脸。

 

    “怎么不理我?到底是不是这么说的?”喻文州笑意更浓,干脆捏着黄少天下巴追问。

 

    “我擦擦擦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好歹也是个公务员调戏我这个良家妇男传出去你还当不当官二代了!”黄少天打开喻文州的手一脸不爽:“你看我表情还不知道盈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吗?我昨天和盈袖说……呸,我怎么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喻文州我要和你划清界限,以后你别撩我说话。”

 

    “夫人其实还是希望您喜欢他的。”盈袖接下话茬,“老爷,夫人昨天回来心里难受头脑也昏沉,也是这样说了半天以后与您河水不犯井水,奴婢疏解半天夫人才恢复清明。盈袖虽未嫁人,却也知道夫妻和睦最为重要,今日冒着被夫人责罚的危险将这些告诉老爷,希望夫人莫要责怪盈袖。”

 

    喻文州似乎很受用这段话,点点头,与盈袖聊了起来,“可昨日,少天说以后默允我讨妾,你觉得是为何?”

 

    “夫人是因为老爷前几日出门未归的事而吃醋了吧?”盈袖以手掩面偷笑。

 

    “………………你们俩一唱一和演戏呢?我压根不知道你出门的事好吗?我这几天这么忙哪顾得上看你啊!”黄少天推了喻文州一把,“喻文州我想把盈袖这丫头嫁了,赶紧!就嫁给管帐的那个秃头当妾做小,你觉得怎么样?”

 

    喻文州挑了挑眉毛,“少天不是说不和我说话吗?”

 

    “你大爷!”黄少天语塞,下了地先戳了盈袖后脖颈几下,让这小丫头出门反省,想起来什么又叮嘱她别把喻文州来他房间过夜的事说出去。

 

     盈袖点了点头,帮着屋里两个人关好门,这才‘功成身退’。

 

    黄少天在屋中简单洗漱了一番,坐到床边问喻文州:“原来盈袖是你这边的人啊?你这就不厚道了,既然是安排好的,怎么说你也该告诉我一声。”

 

    喻文州摇摇头,让黄少天背对着他,慢吞吞的帮黄少天打理这一头的青丝,然后拿起来桌子上的发簪帮他梳好头发,这才轻声道,“她想做红娘而已。自己带来的丫鬟,连她的底细都不清楚?”

 

    黄少天再一次被堵得无话可说,干脆转移起来话题:“行了行了喻文州你别仗着是个官就欺压我们小老百姓。你说说今天怎么个情况啊?昨天上午还说要避嫌,下午就来和我睡一张床,你这用你们文言文说是出尔反尔,在我们那行话是‘吃了吐’你知道吗?”

 

    喻文州苦笑,“出尔反尔实非我意,昨夜皇兄派了掌膳司的人来王府调整你我的膳食。他一直深信大国师的占卜,所以为我好,担心我真的绝后,才会连夜派人来。”

 

    这话漏洞百出,黄少天总算抓到了喻文州的弱处般,冷笑一声发起了‘反攻’,“你皇兄早不派人晚不派人怎么就昨天派了人?而且来的那货肯定不是善茬,说不定是过来盯着我们的。哎对了,你前几天出门干嘛去了?不会是去大街上找漂亮姑娘去了吧?”黄少天越说越兴奋,脸色潮红,抓着喻文州不撒手,非要听上两句八卦。

 

    听到这话,喻文州勾了勾嘴角,心道鱼儿上钩了。

 

    虽说这是他码好的套,想要借机‘敲打’黄少天以后不要太闹腾。不过喻文州也是做好了黄少天不够聪明听不出来话中自相矛盾地方的准备。所幸这黄少天机灵,真钻进去套中了,喻文州赶紧收紧‘口袋’上的绳。“那天我去了皇宫。”

 

    “扯淡,”黄少天痞笑,一脸‘我懂你的,装什么啊’。“去皇宫怎么晚上去?喻文州同志,嫖妓不犯法,何必要隐瞒呢!赶紧说说你去的是哪家,抽空也带我去逛逛啊,我还没去过这些好地方呢!”

 

    喻文州凑到黄少天耳边,压低声音道:“皇宫确实不放心我,前几天派了密探来,可是被少天……”

 

    黄少天想起来自己失手杀人的事,脸色一变,眨着眼睛紧紧张张的听喻文州下文。

 

    喻文州原本想暂瞒黄少天一段时间‘死人变活事件’,可如今看到黄少天又是紧张又是愧疚,心便软了下来,改口道:“他没有性命之忧,在偏房昏迷了两天,昨天醒过来偷偷走了。我听到下人汇报,只好连夜去宫中向皇兄认错,承认失手伤人。可那密探实在忠心,回宫之后便告诉皇兄,你我成亲三年还分房睡,谏言请求皇兄防住我。皇兄继任刚三年,对我仍是顾忌。可他手中又无证据,这才派人盯着我寻找可以告发我的铁证。”说完,他见黄少天还在消化这段话,又道:“别担心,我们只是同床而眠。虽然你我成亲已久,但我绝不会强人所难。”

 

    虽然皇上对喻文州不放心是真,可喻文州那段话确实在危言耸听吓唬黄少天。喻文州只是想借机让黄少天知道再这样肆意闹下去不仅仅会传到皇上耳朵里,说不定还会因为他的乱来而牵连整个喻府,想必以后他会有所收敛吧。

 

    既然黄少天也是个聪明人,那喻文州自然不必全言明,点到即可。于是睿智王爷盯着自家王妃漂亮的锁骨,等着沉思的王妃回话。

 

 

 

    两人互相看着沉默的良久,喻文州终于听到这些天大闹喻府,让所有人都不得安生的始作俑者黄少天叹口气,诚恳的道起歉来:“不好意思啊喻文州,我当时吧,有点不够冷静,给你添麻烦了。早知道,我应该再补一枕头把他彻底打死的。哎,你放心,下次再遇到这事我就有经验了,一定照死里打。”

 

 

 

    我果真应该在大婚之日先掐死你。喻文州扶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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