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ster莱斯特

不补档。禁止借鉴和二改。不借鉴不抄袭是写手最基本的素质。写文是件开心事,怎么整的这么闹心呢?

天天闹喻府 17 (喻黄)

    晚了晚了对不起嘤嘤嘤。肝乔乔的G文来着嘤嘤嘤。

    这个算周日的,如果有时间我二更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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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少天硬着头皮答应喻文州,见喻文州和盈袖都出去了,这才有些落寞的坐回床上,心里想着怎么才能回去,哪怕只是回去看一眼都好啊。他来古代没有两个月也有四五十天了,都不知道自己父母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守在医院那些维持生命体征的大机器前等着他醒过来呢?

    “说不定,我都回不去了。”黄少天看着自己的手掌,表情难过极了。不过他在现代就被人起外号‘小太阳’,每天都斗志昂扬的。现在穿越过来也是一样,回不回的去看天意,但是万一什么时候回去了,他没做好准备,那可就白回去了!

    想到这,黄少天又抱着喻文州送给他的陶瓷瓶在床上打了个滚,顺便又亲了一口。“好宝贝,你肯定是官窑,价值不菲的那种。等我带你回去,一定不卖给外国人,当然了我也不上交国家,我送去拍卖行拍卖,只卖给保证不转手出去的中国土豪。”他说完,下床对着瓶子拜了拜,又把瓶子摆回床上放平,这才出门。

 

    他出门的时候遇到了秃头管账先生,那先生热情的问他做什么去,黄少天想了想,义正辞严道,“我去体验一下万恶的旧社会可恶的上层社会是怎么压迫那些路边的小商小贩的,哎,一看你就是精明人,你们这卖古董的能砍价不?要是能,你得告诉我压价的技巧,要是不能,我就得接着坐你屋里问你要钱了。你说巧不巧,今天喻文州刚答应我的月钱涨到了三百两,我正好碰到你……”

    曾被看过换衣服的管账先生被黄少天吓的不知所措,反应了半天居然双手捂胸,往后退了两步,连连点头“可以可以,少侠……夫人,夫人您只要说您是喻府的人,那小贩莫不说给您个好价格,就是送您一两件也是应该的。”

    黄少天听的高兴,想要拍拍管账的秃头,那管账的以为黄少天要打他,竟然不等黄少天再做什么,掉头就跑了。黄少天吐了吐舌头伸回手,转头看见地上蹲着一只猫在看他。黄少天也回看那只猫,是一只通体黑色的大家伙,一看就是被喻文州亲手喂起来的,肚皮都垂的蹭地。“你别把我当敌人啊,我们是同一战线的。你想啊,喻文州喂你吃的和给我月钱有什么区别啊!唯一的不同不就是,它每天喂你一次,每三十天才给我发一回工资啊!”

    黑猫不堪其扰,摇摇尾巴走了。

 

    黄少天嫌弃那猫没有良好素养,听主人说话都不耐烦,嘀咕了一句‘明天喂你吃素’,这才离了府。

    按理说古代的街上好东西并不多,那时候大部分的人都自诩清高,尤其有了一两件好东西贩卖,却还想得那‘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好名声。好店铺全进了深弄堂里,饶是自带高官家属好身份的黄少天也是前些日子带着盈袖在喻府附近砸够了钱交足了学费才从一个商贩老板口中得知喻府对面有个深巷子,里面有家古玩店,全是上等货色。

    所以这次黄少天避开盈袖,带上了所有银子,一个人以喻府主人的身份去买古董。

    那古董店老板倒是个讲究人,一听黄少天来头,立刻拿出了几个颇为值钱的小玩意给黄少天看。黄少天选来选去,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最终看上一个翠玉扳指。可惜人家老板打了折又给了折上折再去了零头他依旧囊中羞涩,只好叫老板收好,自己过些天再去买,这才趁着天没黑往回走。

    他想如今自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下个月起他每天晚上睡觉怀里抱着官窑瓷器,怀里揣着着翠玉扳指。要是再能弄来喻文州腰上别着的翡翠挂件……就这一身,他哪天穿回现代可就值老鼻子钱了。想到这黄少天心中不免得意,干脆拿出来些银子在外面酒楼又是吃菜喝酒又是看戏听曲的拖到了晚上才回喻府。

 

     今日算是穿越过来后过得最快活的一天了。黄少天喝的有些醉熏熏,走路的时候都摇晃。好不容易到了自己房间门口,却见房门虚掩着。“谁啊!我说谁在——”黄少天想起来喻文州的警告,捂住了嘴,过了几秒压着气嗓接着问:“谁在我屋里?”

     他以为是小皇上又派了密探来,想着进屋关上门再用枕头往死里锤,就听见屋里传出来轻微的‘喵’声。

    黄少天推开门,见一个小小的黑影子从窗口蹿走,不用想也知道是下午见到的那只猫。不省心的小东西。黄少天摇晃着脑袋哼着刚才听得曲子,点上蜡烛想要看看这小猫进来干什么的,却见到床边的地下有一些碎片。

    是喻文州给我的那个古董!黄少天不用走过去也能看出来床上的东西没了,脑袋里嗡的一声,当下就从木椅子跌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隔壁的喻文州冷不防又听见自家夫人闹,披了衣服想去说两句,走到门口却看见黄少天情绪有些不对。

    “少天这是怎么了?”喻文州想要扶起来黄少天,无奈黄少天自己完全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只是呼吸急促的坐在地上盯着四分五裂的陶瓷瓶。“先起来再慢慢说。”喻文州手上又使劲,见黄少天还是没反应,干脆把人抱去了床上。

 

    “我瓶子碎了——”黄少天差点哭出声来,“我这一屋子就它值钱,我的古董……”

     喻文州哭笑不得,心道你也知道这一屋子都是破烂,却还是耐着性子哄:“一个瓶子而已,碎就碎了,等下给你月钱再去买?”

     “那不一样!那是官窑!皇宫的!还是王爷用过的!”黄少天躺平看着墙,生无可恋,“我想静静,不要问我静静是谁,我现在一点活下去的动力都没有了。”

    喻文州伸手摸了摸黄少天额头,弯腰把黄少天往床里面抱了抱,而后也躺到床上。“下次和皇兄见面我再问他要一个就是,好了,这么晚做出一副要自尽的样子干什么?”喻文州说完,见黄少天死鱼一样躺在他身边也不反驳,叹口气道,“为防王妃自戕,今夜我陪夫人就寝吧。”

    喻文州说完,那黄少天还是没回应,只是醉醺醺的转过头来看着他。喻文州也笑眯眯的侧过身子,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对方。两人看了一会,原本‘看破世尘’的黄少天想起来什么,对喻文州道,“你那个玉佩给我用用?”

    喻文州犹豫了下,还是不打算给黄少天,于是道:“我这玉佩需整夜佩戴,因为……”

    黄少天手疾眼快,喻文州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摘了下来握手里。

 

    “因为它本该是我生母给我妻子的家传信物,母亲一直叫我不要离身的。”喻文州笑了笑,探身吻上正在看玉佩的黄少天的额头,然后在他耳边轻声道,“少天既然已经取了下来,以后可就不要还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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