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ster莱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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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闹喻府 27 (喻黄)

    下一章又是啪,不知道大家会不会看烦啊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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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陈副将回来报了平安,喻文州这才拔旗行军。此时他就在队伍正中,同十万大军一起往已经到手的主城行进。而另几位副将骑在马上与喻文州并排。一来保护将军,另一方面,可趁此攀谈讨好拿下一城立了战功的喻将军。其中一位擅言者想起来什么转头对喻文州道:“将军计划详尽,落了下风扔坚持战术;得了上风、大势已定又仍要稳妥行事,在下跟随将军一站学到甚多。”

    喻文州轻握缰绳,轻笑道:“董副将是误会了,我只是惜命,惜命的很。”语毕便拉紧了马缰绳兀自加快速度跟着先锋军往前行去。

    那陈副将见喻文州行远了些,这才好心的解释道:“喻将军新婚燕尔,唯恐打仗时出现意外,心中人为他伤心难过。”

    “喻公三年前不就——”

    “那怎比得了今时今日,喻府那位黄小少爷在喻公心中有多受重,知道这些的又何止你我。”

 

    陈副将话说的直白,倒也却是事实。原先那位黄少天觉得老皇上说他‘天赋异禀,可续喻家血脉’而逼迫他与喻文州成一对姻缘已是他一生中的奇耻大辱,那喻文州在大婚之日当着众人做辞,言明早与黄少天见过面,且心中对他有好感,更是让黄少天认定他们皇族一家子只戏耍他一人。两人成亲后且不说与喻文州心平气和交谈,黄少天那是见了喻文州只会咬牙切齿,恨不得扒其皮,食其肉,饮其血。之所以能隐忍这么三年下来倒也无非也就是等喻文州的兄长即位——看,乃至推波助澜的让他们亲兄弟手足相残。

    可穿越过来的黄少天不一样,他没有恨意,只觉得喻文州若是一心对他好,他理应回报。加之此次喻文州肯为黄少天舍命率军出征,黄少天对喻文州的好感也随之增加。即使不曾见面,感情因此日渐升温也是正常事。喻文州得胜归来之时,他与心上人在战时互传书信之事一时竟被坊间传颂成夫妻共对患难不离不弃的版本,喻文州与黄少天俨然成了模范恩爱的代名词。

    慢慢坊间之言到了朝野上,且不说做臣子的,连喻文州的亲哥哥,当今圣上都觉得势头不对,若再不约束管制,喻文州与黄少天恐怕还真的要携手一生了。

    这老皇上对自己庶出之子下得了狠手是因为那江山都是他带兵浴血战场杀回来的,没有什么事比保住自己血战出来的天下更为重要。可如今小皇帝不一样,打出生之日起他便什么都不缺,一干兄弟中,唯有他和这个庶出的弟弟得父皇青睐,老皇上不惑之年后更是步步将喻文州逼至绝境,一心为他将皇位之路铺平。

    而今小皇上的命途,一路顺风顺水。连天下皆是他的,他更无需计较得失,也并没有太多执念。朝野之外,得了闲工夫,他的心思便放在了如何又能处理了黄家,同时还叫弟弟过正常人的生活上。所以自即位以来,小皇上一直通过密探监视喻府。一直知晓喻文州与黄少天互相看不上,只要他介入便会拆散这段有些可笑的姻缘。

    可如今,当他坐稳了皇上的宝座,想要亲自解决掉黄家之时。他却是真的感觉到喻文州决计不会配合于他。

    且不说配合,若是他提及休妻这二字,喻文州大概还会翻脸彻底与他站到对立面。虽然喻文州只是个闲事王爷,可认真起来,未必好对付。何况小皇上也不曾想要与自己弟弟起争执。

    如今事已至此,他只能在喻文州班师回朝之前去找黄少天,威逼或是利诱其按照他的计划行动。

 

    那皇上打定主意后,下了朝便干脆就换了便衣到喻府,刚走到门口,就见黄少天组织喻府一帮子人在院子里玩蹴鞠,十来个人玩的不亦乐乎。那皇上立刻忍不住,站在喻府门口便斥责起来:“尊贱不分,成何体统!”

    “皇上?”黄少天正玩的兴起,外衣都脱了,就穿了件中衣,带球过人利索的很。他停下脚来,散了陪客们,给皇上跪了下来,语气极为无辜:“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请皇上赎罪。”十部古装戏里有八部都会有这种情节,黄少天是绝对的张口就来,想都不用想。

    “文州说你不曾有身孕,可有此事?”那皇上心烦,懒得与黄少天再客套,进了会客厅做到上座便发起难来。“又是为何不能生?”

    黄少天心里无言以对,这特么不是废话吗,他一个男的,生不了孩子是常识,现在居然要他解释为什么自己生不了。这不是要他命吗?想到这,黄少天也跟着焦躁起来,叹一口气无奈道,“我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啊!我不是女的怎么生?就算我有卵子,肚子里也没地方放个孩子啊!”

    皇上放下茶杯道:“所以你便是无法给朕的弟弟延续血脉了?”

    “他也没说要。”黄少天没好气的回。若是原本他和喻文州没这一层恋爱关系,现在他大可不必生气着急,毕竟黄少天早就劝过喻文州外面养几个能生的去。可现在他和喻文州正是‘新婚’,浓情蜜意的时候,说这些未免太过煞风景。

 

    “父皇遗训,叫文州不得纳妾。可他若是不纳妾,只是在府外养几个歌女,也算不得坏了父皇定下的规矩。”

    黄少天想要高冷的回一个‘哦’字,又觉得单纯一个字无法表达他日了狗的心情,更不能气到小皇帝。于是他干脆叫进来盈袖和皇上扯皮。“盈袖,你进来告诉皇上你曾经和我说过的话。”

    向来小事自己做主,大事一心听主子话的盈袖领了诺,进到堂内,跪在皇上面前开口便道,“禀皇上,老爷夫人如胶似漆,平日里吟诗作对,入了夜便共枕眠。”

    “不是这段,是你和我说喻文州每天唯一的乐趣就是骑着马在院子里逛那件事!”

    “哦哦哦,回禀皇上,我们老爷三年不曾戳……碰夫人,也未在外面养小,奴婢……奴婢听人说,我们老爷,恐怕是有病的……”

    黄少天看着皇上发青的脸,心里暗爽,表面却还装作委屈,一脸的缺乏滋润渴望爱情的可怜模样。“皇上你看看你看看啊,连府里的下人都知道喻文州不行,所以他养不养小,不是我主观能决定的事啊!”

    “既然如此,便领个养子好生照顾养大,免得百年之后都没有人给你们送终!”那皇上被气急,说完这话便要降罪于黄少天,就见喻文州站在门口笑眯眯看着屋内三个活宝。

 

     “皇兄,领养义子之事我已在办,莫要为难少天了。”

    那皇上瞪了喻文州一眼,总算卖了喻文州的面子拂袖而去。盈袖也离了房间去做自己的事。此时屋内只剩喻文州与黄少天两个人。

 

    黄少天看喻文州风尘仆仆的样子,正打算努力克制住不好意思的情绪,说两句好听的,却听见喻文州乐呵呵的先开了口:“盈袖不知我是否体健尚情有可原,少天也不知道我的情况就有些奇怪了。看来上次行房我不该对少天有所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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