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ster莱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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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闹喻府 25 (喻黄)

    《天天闹喻府》印调:点我 别点喜欢呀,想买的太太评论打个1。

 

    最近真是忙的飞起,说好的日更变成了二日更啊哈哈,不好意思群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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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文州去前线主持大局后,黄少天便也开始给喻府改头换面起来。

 

    其实喻府原本是个较为沉闷的地方,虽比不上国师府的一板一眼,但是性格再开朗的人进了喻府都会变得沉稳些。这倒不是喻文州本意,只是他因家事变政事而有些过于早熟,七八岁时便养成了做事深思熟虑的习惯,不曾想被府里的人误会他有些阴暗,不喜说话,于是为了不惹主子发火,一干下人也跟着沉默是金了。这时间长了,想热闹都热闹不起来。

 

    可那黄少天不同,他从现代来到古代,各种现代的兴趣爱好统统被抹杀,如今最喜欢的无非也就是八卦聊天了。就算喻府本身是一片死水,那他为了自己能够充分享受到自己唯一的乐趣,也不能任由大家都‘沉寂’着看他一个人说个没完。何况他也不擅长单口相声啊!

 

    他先是整顿了喻府里大家都很沉默的现象,模仿了酒店饭点每天早上出早操的模式,叫喻府上的人每天早上在开个碰头会,大家一起聊一聊笑一笑。

 

    刚开始府里人觉得男王妃不受宠多年,这突然得了宠,一时激动得了失心疯。后来才知道黄少天根本就是创造热闹不嫌事大。若只是闲聊也就算了,偶尔还会以家长姿态问他们年龄多大、是否婚配、可曾有中意的对象,觉得盈袖如何。以至最初那盈袖还在黄少天旁边拦着点他,后来被臊的无话可说,干脆不管黄少天率领府上人出早操的事了。

    黄少天少了盈袖的约束,更是无法无天起来,对盈袖是恨嫁的不得了,忍不住想要把盈袖嫁给府里人,别给她弄出府,以免这丫头嘴快惹祸事。

 

    这倒插门的选乘龙快婿大赛黄少天都操办了一半,过了海选进入淘汰赛了,一天中午盈袖终于扭扭捏捏的告诉黄少天,她中意上了周府的账房先生。

    那黄少天叫她去周府的本意是互通有无,结果这小丫头害他被喻文州怀疑也就算了,竟然还给自己相了一门亲事,简直是因私忘公!黄少天岂有放过的道理?拉着小姑娘进了喻文州的屋子就开始教育,谈古论今的恨不得把喻文州的爹都搬出来一起数落盈袖。

 

    不出一个时辰,黄少天正兴致勃勃的说到战国时期的事,那盈袖早已听的头晕脑胀,正要使用老计策,就势往地上一跪便要开始哭,门外敲门声伴着低沉的男声传进了屋来。

    “夫人……黄少?”

    “在!夫人在呢……”盈袖抹了抹眼泪,走到门口打开门,见喻文州一直带在身边的亲信就在门口,身上都是汗水,盔甲上还有几个泥点。盈袖刚把人迎进来,黄少天拿着茶杯的手就一个哆嗦。

    “什么情况啊?你不是喻文州的左膀右臂吗?这么着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黄少天赶忙站起来和那男人平视,见对方久久不出声更是上火,重复了自己的问话又补充道:“怎么了?看着我干嘛?说话啊!是不是喻文州出事了?你们不是说他在主营里,十万大军死光了他也不会有事吗?你们他妈逗我呢?”

    盈袖没见过黄少天这样,忙端上茶水送到黄少天手臂旁边。黄少天脸色难看的吓人,把她的手推一边。盈袖没法,干脆又将茶杯递到那人面前,“陈副将奔波辛苦了,先喝口水再慢慢说。”

 

    黄少天早就急红了眼,哪还肯让陈副将喝水休息?他推开盈袖一把揪住对方的手臂道:“你倒是说清楚怎么回事,主帅出事了也不该先来说给我听吧?皇上知道了吗?不对,主帅要是死了你护主不利的罪名肯定扣实了,你早就在监狱里了怎么会在这待着!”

    “夫、夫人,”陈副将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样的东西,双手递到黄少天手中,一边咳嗽一边道:“末将临行前,将军反复叮嘱末将务必亲手送到您手上,看着您打开。”

    “…………这他妈是遗书啊?”黄少天来不及看那信,当下只觉得一口血哽在喉头。

    他之前从不认为喻文州有多重要,即使是恋爱对象,也只觉得是一时的,不能束缚他一辈子。初听喻文州要替他去前线,他感谢要大于感动。待屋中只有他一人时再细细分析,就连那分感谢都变了味道。他想自己不会打仗,去了战场也是拖累,反倒是喻文州适合,所以喻文州去了。仅此而已。可笑他黄少天竟然从没想过喻文州是在冒着替他死的风险同他一起守住‘王妃换人’的秘密——何况若是皇上知道王妃换了人,对喻文州有利无弊……

    黄少天愈想愈觉难过,平时喻文州对他的种种好涌上心头,实在后悔自己对喻文州的感情躲躲闪闪不予回应,更是悔恨自己明知这个‘黄少天’功夫极好,他却从不想着学个一招半式只知道在这边混吃等死。此次若是他一同去,喻文州未必会遭不测。想到这他竟觉得心脏也抽着疼,有些茫然看了看四周,屋里东西好像在融化一般让他眼晕,只好撑着一口气强打起精神,一手背遮住半张脸哽咽道,“你先出去……信我慢慢看,慢慢看……”

    “将军恐您看不懂,叫我给您解释。待解释完,我还要回战场,将军允我离军营七日,来了喻府后再回家看待产的妻子。”

 

    “啊?”黄少天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道:“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你要回去?就是说……你们……两边还在打?喻文州……没事?”

    那陈副将也有些茫然,饮了那茶杯里的一小口水,顺了顺气答:“夫人放心,咱们将军神机妙算,岂是那些蛮夷可比的?他叫我来与夫人报平安,我给您的是将军亲笔写的家信。”

    “喻文州觉得我不认识字所以嘱咐你给我读家信?”放下心来的黄少天看了眼牛皮纸做的信封,光是封上那四个大字就够让他化悲愤为气愤了,他瞪着眼睛追问道:“他以为我是文盲?太不看不起我了吧?”

    “对,夫人您看,将军这封上写的是‘吾妻亲启’。”

    “滚滚滚!”黄少天怒骂,“谁上谁下还没完全定下来呢!喻文州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吧!”他骂一半,见陈副将还真推开门要走,又叫住了人:“等等,你干嘛去啊?他不是让你给我读信么?你怎么读了个抬头就走了啊?”

    那陈副将着实委屈,低了低头道,“将军就让我读这些,说内容您看得懂。夫人,我能去看妻小了吗?”

    “…………去吧,”黄少天也不知道做什么表情给陈副将看了,让陈副将关上房门,便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信想要看看里面内容,甚至不叫盈袖去拿裁纸刀,黄少天干脆将那信封撕拆开,有些心急的扯出里面一张信纸。只见那上面全无一字,倒是画着一副图,是喻文州离府当天见到黄少天的一幕。那时在场的只有喻文州与黄少天,难怪喻文州说黄少天看得懂。

    盈袖探了探脑袋,实在探不出那信纸上的秘密,奇怪道:“黄少,这是什么意思啊?信纸上面为何画着您晒太阳?盈袖实在不懂啊!老爷画您的膝盖上卧着一只黑猫又是何意啊?”

    黄少天老脸通红,心里念道自己早些年练就的厚脸皮在喻文州面前完全不顶事。喻文州这一幅画虽然没有一个字,却是足够表达相思之情。

    黄少天咳嗽了几声打断盈袖的话,假装不满掩饰道,“什么做何意,这叫书信传情,你一个没结婚的丫头片子懂什么啊!你懂他这是什么意思那才有问题,问题就大了去了,你就真该赶紧嫁人了。那什么,把那个,文房四宝拿出来,我要给喻文州回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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