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ster莱斯特

不补档。禁止借鉴和二改。不借鉴不抄袭是写手最基本的素质。写文是件开心事,怎么整的这么闹心呢?

不虞之隙 04 (喻黄)

拖一章啪啪啪,哈哈。

这两天做事超级不顺,不知道为什么……

打算让他们在医院里酱酱酿酿!这样就可以用绷带做羞羞的事情啦!同意的大大请举手!

ooc以及为了肉而开的剧情,如有硬伤请不要在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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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实上,根本不等黄少天理清思路,车就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黄少天拉开门下去,小姑娘跟着黄少天也要去,被他拦了下来。他和喻文州有太多事要掰扯,实在不想让再多一个外人掺和进来。


“你去干嘛啊,你和喻伯伯很熟?赶紧回去多陪陪你妈劝她和你那个不着调的爹复合,不然到时候你穿着婚纱现找新郎去啊,我肯定不和你结婚的。我看见你爹就来气,对婚姻要忠贞知道吗。当然我也不支持你随便找个男人嫁了,我觉得恋爱最少谈三年,互相了解之后再说结婚不结婚的事,什么闪婚还有一见钟情都是扯淡。你说要是一哥们认识你两天就说我爱你,那能是真的吗?”黄少天话一说就停不住,最后絮絮叨叨把自己的观念也说出去给别人洗脑。


女孩越听越觉得闹心,最后干脆放下车窗伸出手像小猫一样掐了黄少天胳膊一把,然后得意的缩回去手臂对黄少天做再见口型。


黄少天对着车瞪了瞪眼睛转头进了医院。二层脑三十一病房——他看着记下来手机里传来的简讯内容,去住院楼,上了二层。正赶上喻文州背对着他和喻家一个人说话,他来不及躲闪,被那人看了个正着,只好佯装镇静朝两人走。 


和喻文州说话的是喻家一个叔叔,对方看见黄少天就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马上问喻文州,“你怎么还和他有联系?”

喻文州笑了笑不吭声,倒是黄少天快步走过来回了话,“喻文州是你们喻家多大的宝还不许别人碰了?再说和我一块也不是多丢人的事吧!”


“你要是个女的,就不丢人。”


“二叔。”喻文州看着黄少天憋红的脸忍笑拍了拍长辈的手臂,“不要争执这件事了。”这边说完,他又转头诚恳的问黄少天,“我爷爷已经没事了,少天要去说说话吗?”


黄少天探头看了看病房虚掩着的门有些犹豫不决,“呃——”


“走吧,”喻文州拍拍黄少天肩膀,“进去看看。”


“那好吧。”黄少天有些紧张的摸摸自己后脑勺。


其实黄少天预见性的稍微有那么一点心虚。他之所以能在商圈混的小有成就,除了家族支撑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原因:敏锐的直觉。他的几个好友甚至开玩笑说黄少天有着野兽般的直觉,所以才总能发现别人看不到的商机。现在也是如此。黄少天感觉自己和喻伯伯见面后会有什么爆炸性消息让他不冷静。


现在的他虽然已经很老练,但凡是和喻文州扯上关系的事总能让他在心态上衰老几年的同时行为上又幼稚不少。所以他实在不想和喻文州再有什么相关了。可喻文州提出的建议只是最为基本的探望病人,而且与他初衷相符。


分析到最后,黄少天认为喻文州这是花费几年时间布了一张网,专门等他钻进去。想到这,默默跟在喻文州身后进病房的黄少天终于扶额在心里呐喊,“谁都好,快来告诉我是我自作多情吧。”


 

他就这么纠结着进了病房。条件很好,不仅是单间,病床里大到独立洗手间和客厅小到冰箱空调电视电脑一应俱全。老头戴着老花镜正拿着电视遥控器笑呵呵的盯着电视换台。


喻文州没有几年不见长辈的拘谨与紧张,很自然的把放着花的花瓶拿去换了水,然后走到老人身边拿出来糖放桌子上。“以后您随身带着吧,长期低血糖很容易出事。”


“文州啊,”老头笑意不变,明明叫喻文州的名字却看也不看喻文州,悠哉悠哉的问了个没头没尾的问题,“几年了?”


“五年。”喻文州想也不想,低头回答。


“不对吧,只有三年。后面这两年你——”


喻文州少有的打断了他的话,接道,“您看见了,我们分不开。”


“你们哪里——”


“确实分不开。”喻文州肯定道。


老人顿了顿,扔开遥控器,终于把注意力转到喻文州身上。“我看出来了。你觉得我年纪大了,说不过你,所以想蒙混过关。”


 


一直沉默的看着两个人说话的黄少天终于忍不住,走到点滴架前面弹了弹那根连着老人手背的输液管打开了话匣子。“我说喻伯伯您年纪大了赶紧找个人照顾您吧,您看您这手上这点滴根本没走啊您注意到了没有?我听说血管里毒素啊脏东西啊特别多就这样,点滴都打不进去。哎,要不我帮您按呼叫器找护士换只手重扎一下吧?”


老人家缩了缩手臂,似乎只听懂了黄少天最后一句话,“不,调快些就——”


“那可不行,太快了您心脏也受不了啊。原来您是因为低血糖晕过去才送急救的啊,我以为您是——呸呸呸不吉利的话我就不说了,我看您这看个电视选台还选漂亮姑娘多的台看呢,肯定是没大事了。”


“……”


“……少天。”喻文州看见自己爷爷被黄少天噎的说不出来话,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这两年来好像这是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我带你进来看爷爷,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黄少天装傻,“不知道啊,再说了明显是我自己想来的,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见黄少天不理喻文州话茬,老人心里平衡了一下又乐呵道,“脱离喻家的保护独自生活五年,你能做到我就不再管你喜欢男的女的,这是我们的协定。现在刚两年。”


“我只是来看看您,马上回店里上班。”喻文州指了指自己的胸牌,“不过您应该可以就此推断出我能完成协议。”

“你干的这个什么破卖笑服务业,还有脸说养得起自己?”老人家低头找拐棍要打喻文州解气,看见喻文州提前一步把他手边的拐杖的拿走。

“您心疼我。”喻文州哄小孩似的把他刚放桌子上的糖拨开糖纸,蹲跪在地上,双手把糖递到老头面前,“如果您当时下了‘封杀令’,我也没办法撑下去。”


“……”被给了台阶下的老头挥了挥手示意两个人出去,“你知就好。”


 


原本一头雾水,现在彻底明白当初是这老头‘棒打鸳鸯’的黄少天出去之前手疾眼快的按了呼叫器,讲明了点滴不往下走,让小护士给老头换个血管重新扎针,实在不行剃了头找脑袋上的血管也可以。气的老人家把旁边小桌上倒满热茶的小保温杯弄到了地上。


喻文州又是笑的不行,他实在太喜欢黄少天这个有仇必报而且还要现世报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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