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ster莱斯特

不补档。禁止借鉴和二改。不借鉴不抄袭是写手最基本的素质。写文是件开心事,怎么整的这么闹心呢?

二次穿越 (喻黄)

  又手痒了想写穿越,来个短篇哈哈~

  背景就沿用《天天闹喻府》的,搜TAG或者翻我前文就有。

  再给懒得补文的太太们简单说一下背景:喻文州是王爷,黄少天是将军之子,两个人被赐婚,不得不一起生活。互相看不顺眼还动过手(喻文州从没赢过)。直到因缘巧合,现代的黄少天意外穿越到古代,和古代黄少天交换了身份。喻王爷表示这个老婆好,活泼开朗还爱笑,不整天横眉冷目的看他哪都不顺眼,时不时动手打两下。现代的喻文州是个大律师,喻律师则表示古代的黄少天好,仙风道骨的还会武术,可以的,娶回家必定成大事。

  于是穿越的两对好上了,皆大欢喜。(都是瞎说的,真实剧情并不是这样。)

  总之这里沿用了古代喻和现代黄好上了,加现代喻和古代黄好上了的背景,以及他们四个人的职业设定,写个类似番外的短篇。这是古代喻x现代黄那对的一篇。以后有机会写现代喻x古代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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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老爷,不好了,夫人回来了。”冲进房里来的是喻府的那位账房先生。这先生有些谢顶,府里丫鬟都偷偷叫他谢先生。

  喻文州正要推门出去,被撞了个迎面,眉头一皱斥道:“黄老将军前些日子染了风寒,夫人便回娘家小住几日,算日子当是今日回来。这些你我都是知道的,何必惊慌?”

  谢先生冲喻文州拱手,头都不敢抬,战战兢兢道:“夫、夫人,夫人走之前和我商量着月钱能不能多支一些,或是把下个月的提前……”

  “胡闹,”喻文州问道,“他月钱较之前已翻了两番,日常开销无需他出,一日三餐又都在府中用,要那些月钱做什么?”

  “夫人说是快到您寿辰,想着给您买什么生日礼物再邀三五个好友办个爬、什么爬梯。”

  喻文州神情柔和了很多,嘴角也翘了翘,伸手推开窗看着门口道:“爬梯?这鬼精灵,不知道又要做什么。你在门口见到他了?怎么还不见他进来,我去迎迎他。”

  “老爷唉——”谢先生拦住喻文州,“是那个夫人回来了。”

  喻文州一愣,“我只有少天一个夫人。”

  谢先生扯开自己衣襟,露出胸口一块青紫,哽咽道:“我刚去门口迎夫人,刚问他月钱需要加多少,他抬脚就踹了我,还说我恶意损他清誉。就这一下,我可差点没见了阎王。”

  喻文州俯身看了看,见这块瘀伤十分有威力,显然是有内力的人造成的。他心里一紧,嘱咐谢先生先在屋里歇着,等府里安全了再去医馆看看,而后出了门。

  黄少天就站在喻府门口,冷眼看着喻文州。喻文州见了黄少天的眼神,心知谢先生说的是对的,他的那位“夫人”是回来了。

  “喻王爷好兴致,是要在这院中骑马还是遛鸟?”黄少天着一身水蓝的衣服,眼里满是杀意,嘴上却笑津津的。他抽出来腰上的佩剑,“不如我舞剑为王爷助助兴?”

  喻文州退了一步,眉头紧皱:“你何时回来的?少天呢?”

  “既唤作少天,又与他亲密,为何毒害黄将军?莫不是因为他是我生父,你容不得我和我的家人活着?”黄少天说着,拿剑的手已经对着喻文州的胸口刺了过去。

  这一剑速度奇怪又角度刁钻,对着喻文州胸口刺过去,饶是喻文州早有防备却也只是堪堪躲过,身上衣服被剑锋划破。黄少天手下毫不留情,收回剑后换了个角度又刺向喻文州脖颈处,似乎要在三招内让喻文州见阎王。

  “来人!”当年两人成亲后不是没动过手,喻文州心知自己向来不是黄少天的对手,躲了第二招后干脆回了屋,叫来府中心腹们制住黄少天。

  谢先生看着喻文州脸上被剑划出来的血道子,急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手捂着伤处一手将门推开条缝对外喊道:“夫人,这几年老爷同您恩爱不是尽人皆知的事吗?老爷毒害黄老将军,这么没根据的事,您从哪听到啊?”

  “他不是少天,何须同他讲理?”喻文州说着,推开谢先生,拉开门对同黄少天周旋的心腹道:“此人并非喻府夫人,尔等将其制服后便捆好。待我找来方士给他驱魔。”

  可黄少天出身习武世家,饶是十几个武林高手也没有拦住黄少天。黄少天则在被一剑刺中手臂后负伤而走。

  喻文州看着院中留下的血迹,心里又急又气,匆匆下令心腹找人,犹豫了一会又补充不得伤了黄少天。院中的大汉们领了主子的令,赶忙去寻人。

  这一找便是小半个月。好像之前两个人好的太过轻松,现在老天故意为难他们的似的。黄少天不见踪影,喻文州茶饭不思,最后干脆也入了搜寻大队,跟着一起找些黄少天行踪上的蛛丝马迹。

  三月初的某天早晨,喻文州刚出了门,就见一个马车停在喻府门口。车里人磨蹭了一会从里面出来,却又不肯给那车夫车钱,非是要叫车夫在府外等着。那车夫哪肯干,吵着吵着伸手掀开了客人头上的草帽。

  是黄少天。

  喻文州站在门口喊了一声黄少天的名字。黄少天见是喻文州,拉着那车夫过来道,“文州,有钱吗?我打了个车没钱结账,我就说回屋取一下,这孙子不肯,非让我用你送我的传家玉佩抵车钱。我和你说,就你这块玉,这成色,这水头,别说车钱了,他这破车买十个还有剩余的。”说到这,黄少天压低声音在喻文州耳边说,“他车漏雨,车门灌风。我在里面坐了一天,还就赶上春雨了,冻得狗一样,差点就没命见你了。我和他砍价呢。”

  喻文州从袖子里拿出一块银子递过去让车夫走,另一只手则拉过黄少天细细打量他。

  “我也奇了怪了,我不是看了我那感冒了的爹说回来给你过生日吗,我迷迷糊糊就在马车里睡着了。谁知道醒过来就回到我老家了,人也在汽车里了。我想尽了办法也没回来,还和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吵了一架。他说我有精神分裂,我说他才有神经病,我们俩吵了一会我懒得理他,干脆回家看我爹妈去了。他们俩还挺好,就是突然有点不习惯我话比较多了,说我最近几年不是那么能说了,怎么又突然倒是叨咕叨了,还嫌我烦了我靠真是亲爸亲妈啊!”

  “胳膊的伤怎么样了我看看。”喻文州听不太懂黄少天的话,只是心里惦记着他受伤的事。

  黄少天嗨了一声道,“没事没事,我在一个庙里醒过来的,完全清醒之后发现我身上的伤早好了。再一看日子,要错过你生日了,赶紧跑下山拦了辆马车回来。哎,现在什么时候了?办生日party来不及了吧?”

  喻文州见黄少天没事,不顾人还在街上,伸手搂住他道,“以后不许再一个人出门了。”

  “嘿,”黄少天拍了拍喻文州后背以示安慰:“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就是还没给你买生日礼物。”

  “不必,”喻文州道,“你在我身边,已是最好的礼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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